疯玩了两天,回家就低落了,还是个老坎儿,人到中年矫情地迈不过去。
浩然说,爱,谁说得清,有一点能支撑喜欢就够了。
我也知道这个道理。可是却固执地认为,喜欢这件事里,有一两分欣赏的意味,那该是在你最不谙扮美的年纪,他也能看到你身上的光。
大牛没有。在他的描述里,我一度是个肥肥的闷头文青,扎一撮不服帖的自来卷,穿着宽大不显体格的中性T恤衬衣毛衣,和有年代感的喇叭腿仔裤。能让他多加关注的,也只是走出教室时那抹飘逸的肥臀厚背。
更叫人心意难平的是,在大大小小收到的一见倾心里,没有他。“那些年你没喜欢着我啊”,年少骄傲和不求不得的反差,加大了这个遗留问题的顽固性。凭他调出了荷尔蒙原理和眼缘气质学,我仍然油盐不进。
短暂浪漫,感情接班,把此人温暖转移到彼人胸膛享受地久天长,我是拒绝的。初恋结婚生子,无知无畏幸福,才是人生理想。如今理想变成梦想,我卯足了劲儿和自己过不去。
大牛没经过这阵势,手足无措。饭做好拉不上桌,他干脆拿了拖把装模作样拖起地来。
一段恋情开始之前,总需得有那么点冲动劲在里面,追逐的过程满足了女人热爱的各种仪式感。
我想起相识十五年后他利利朗朗地说:我想照顾你。只这一句话,动了我的心。我们的感情建设,被时间延迟交付又被自己偷工减料了。
这事到最后,还得自己想明白。毕竟,没那么多歌舞升平的幸福,春风十里也不能全随你灿烂。
我起身就着蒜苗鸡蛋和豆豉鱼罐头,吃下了半碗米饭。
她说:“烈火烹油熬下的鸡汤,添油加醋端给你。”
把她推荐给你,『某些』